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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餐馆的营业一直到深夜方歇。
最后一个吃宵夜的客人结账离开，餐馆华丽的大门缓缓合拢上锁，服务员们都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迪克也一下子松懈下来，他脱掉穿了一天的坡跟鞋，脚掌和后跟都起了水泡，一碰就是龇牙咧嘴的疼。
“来吃宵夜！”大家跟着领班鱼贯进入员工食堂，大块的肉食混在淡绿色糊糊当中，加上一点调料，引人食指大动。迪克唏哩呼噜地吃着他的宵夜，突然觉得这份工作也不是想象中那么艰难。
包三餐，而且伙食还不错……
“第一天上班的感觉如何？”领班在迪克身边坐下。
“还成。”迪克含糊地回答，“脚有点疼……哎！”
领班突然弯下腰握住迪克的脚踝，将他的脚捞到了自己的膝盖上：“放松。”
他纤长的手指在迪克的脚背上拂过：“有水泡，应该是不适应这个鞋子……我帮你把水泡挑了。”
“哎！”迪克试图阻止，但是领班的动作更快——带着打火机就算了，鬼知道他为什么随身带着针。
“别动！”迪克一闹腾，领班也有些猝不及防，那根针险些就扎在了他的手指上，“帮我按住他！”
立刻就有两个服务员闻讯而动，一个人抓住迪克的双手，一个人按着迪克的膝盖，领班牢牢地用手臂压住迪克的腿，将针举到眼前，火烧消毒。细长尖锐的针戳破肿胀的水泡，内部的液体淌出，又被纸巾尽数吸收。
“没事了，都好了。”领班的声音堪称温柔。他收好了针，连触碰迪克脚面的动作都小心翼翼，指尖在他的脚背轻轻打了个旋，不知是温存还是挑逗。
“给你消消毒。”领班垂下头，伸出舌头舔舐刚刚被挑破的水泡，唾液接触到破损的皮肤带来热辣的刺痛，但他似乎没有感觉到迪克的挣扎，继续一下一下舔着。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悄然消失，留下的是不断触碰脚面的温热舌尖，在迪克的皮肤上留下湿润的水痕。
“唔……”领班丝毫不介意迪克这只在坡跟鞋里塞了大半天的脚，他用牙齿轻轻撕咬大脚趾外的突出关节，然后将迪克的大脚趾整个含进了嘴里。迪克只觉得自己的大脚趾被领班湿热而有力的舌头包裹，舌面不断在趾腹刮过，领班叼着迪克的脚趾又含又吮，有唾液顺着脚面留下，带来一点痒意。
当领班终于吐出迪克的脚趾的时候，它已经被舔得湿润通红，领班的舌头顺着迪克的脚面向下，在他的脚心来回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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