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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角螺酒吧换了一个酒保，原因是老板发现账目与酒水消耗有些对不上号。虽然缺失的数额并不大，但老板坚定地认为这不是酒保失职的问题，而是酒保在隐晦、委婉地蔑视自己。所以补上缺额后老保罗被老板踢了出去，取代他的是一个白净的青年，模样英俊，神色冷淡，调酒的动作利落得像是在给枪上膛。
客人们都很喜欢他，女人们男人们同性恋们都一致认为新酒保很适合拿枪所以他一定曾是个危险、强悍的大人物，也许他是一个从不失误的冷血杀戮机器但却为了一个女孩/一只猫而金盆洗手？或者其实他是一位刚正不阿的警官，因为不愿意和贪赃枉法的上级同流合污所以被开除了？
诸如此类的幻想在客人们之间流传，但在这些幻想中，不论酒保的身份怎么变化，有一点永远不变，那就是他一定有一根大屌。
夏侬不在乎新酒保以前是清道夫还是条子或者他的鸡巴是8英寸还是9英寸，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继续赊账。
老保罗是个好人，知道他被赶走后夏侬也觉得遗憾，不是每个酒保都恰好有一个英年早逝并且和他一样热爱音乐的儿子。他现在只能希望现在这个酒保也同样喜欢音乐，并且不介意照顾一下暂时——暂时！——处在职业低谷的小歌手。
“315个信用点。”
“但我给你唱了一首歌！”
“嗯，你吓走了两位女士。”
“我……”
“315个信用点。”
“等等……”
“315个信用点。”
“你他妈能别再重复‘315个信用点’了吗？！”夏侬拍桌怒道：“你是酒保还是天杀的税务官？！我会付的！”
酒保面无表情，“现在？”
“……呃，”夏侬像是被戳了一下的气球，“晚点……明天……？”
有几个还没醉又没事干的独身客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这儿的熟客都知道夏侬，也知道老保罗总是会让他赊账。而夏侬，他倒也不会一直赊账不还，只是他付的信用点总是会离结清欠款差了那么一点，或很多点。
吧台边，夏侬已经开始左环右顾地想开溜了，以前他也这么干过，次次都能成功。
酒保放下手中的调酒器，像是没看见夏侬慢慢从吧台椅上挪开的屁股那样全神贯注地将半透明的湖绿色液体倒入装着冰块的酒杯里。他把调好的酒放到点它的客人面前，然后伸手在操作台上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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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人尽可夫](https://www.borisnuriev.com/images/24179/ee6e2ffcc5da1f9f6bf9d969fcd11349.jpg)
